或许是被白夫人欺负的够呛，或许是焰灵姬本来就喜欢逗逗红莲这种心思单纯的小姑娘。
每次看见红莲这种气呼呼的表情，反而会让焰灵姬玩心大起。
论耍嘴皮子，红莲一向是没什么天赋的，很丢她师父方某人的脸面。
加上还没有经历国破家亡的惨痛，以红莲的脾气，动嘴说不过的时候，就只能动手。
基本没什么威力的一掌拍出，焰灵姬笑着迎了上去。
「哎！你做什么？」
在众人视线触及不到的暗处，墨鸦赶紧拦住了准备出手的白凤，开口问道：「你不会是想拦住动手的那俩人吧？」
「老大不是一路上都说，要让我们保护好红莲吗？」
迎着白凤疑惑的目光，墨鸦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
「唉，先不说那个百越女子，不会真的伤害红莲公主。
再者说，凭那百越女子的姿色，你怎么知道老大以后就不会让我们也保护她？」
「两位未来的主母人选在那儿玩闹，你凑什么热闹！」
被墨鸦一阵教训，白凤愣了愣，说道：「嗯？那百越女子倒好说，可红莲公主，她不是老大的徒弟么，这？」
「你以前是不是除了自由之外，一点人情世故都不考虑的？」
突然发现自己这兄弟，眼力这方面属实不过关，墨鸦觉得有必要给他补补课。
「你见过哪个徒弟，会对自己师父以后的身边人这么在意？你是觉得红莲公主太闲，还是觉得老大他会在乎要不要脸？」
「。。。你说得对！」
考虑到以方譬的行事风格，墨鸦说的很有可能是事实，白凤极为认可的点了点头。
然后白凤忽然一愣，疑惑地看向墨鸦：「你什么时候，这么。。。」
深呼吸之后，墨鸦惆怅的开口：「那是你还没加入的时候，都是过去的事儿，我就不提了！」
「嗯？」
另一边，清澈溪水缓缓流淌，只是那片纯净之中，却有如同丝带般的鲜红飘扬。
在被身边小僮称呼为云中君的尸体上擦了擦，方譬把木剑随手丢给了银发的小丫头，说道：「这把剑送你了，记住学武的第一课，速度要快，姿势要帅！」
小丫头认真的点了点头，奶声奶气地开口应道：「师父我记住了，可是师父，什么才叫做帅啊？」
「啊这。。。」
本来就是顺嘴一说的事儿，突然被这么认真的问起，方譬还真没想好怎么回答。
仔细琢磨了片刻，方譬这才开口说道：「你师父我打架就很帅，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学！」
「哦！」
认真记下了这句话，小丫头转头就跑去擦起了木剑。
「嘶，好特么一个热爱学习的孩子啊！」
「方公子，这个孩子。。。」
弄玉欲言又止。
说实话，她对于方譬的武力值和人品信得过，但是对于他的教育方式表示很怀疑。….
练武一道，从小打好基础尤为重要。
不练也比练歪了好。
但是平心而论，弄玉真没见过先学擦剑的武功。
看见弄玉有些犹豫的眼神一直偏向小丫头，方譬猜了个大概，笑道：「弄玉你放心吧，这世上练武最慢的方式就是循序渐进，我这是在教她走捷径！」
回忆起方譬的实力，确实是平时也不怎么练功，但就是某一天突然暴涨的。
弄玉这才打消了犹豫，温和的笑了起来。
「对了，方公子，这孩
子叫什么名字？」
「我带她回来的时候，这丫头说自己家里的人都喊她小小，但是死完了。」
看着小丫头的身影，方譬颇为可惜的说道：「我本来想让她摆脱过去的悲惨回忆，所以给她取了个感觉很符合人设的名字，可惜她不喜欢。」
不知道人设的含义，弄玉将其忽略之后，颇为好奇的问道：「那方公子你，准备了什么名字？」
「练霓裳。」
给出回答之后，方譬目光远眺，突然就感慨了起来。
「这个名字可是有来历的，而且不是一般女孩能驾驭的，很能证明我对这丫头的期望！」
仔细思索这个名字的来历，可弄玉却完全没有找到半点印象。
在方譬说出这个名字背后的故事之后，弄玉算是明白了小丫头不喜欢的原因。
「方公子，那位练姑娘大盗的身份暂且不论，可她的结局未免凄苦了些，也难怪这孩子不喜欢。」
如果是以前，弄玉或许不会说出这等话来。
但是近朱者赤，总归是与方譬相处了许久，那抹淡雅还是必不可免的沾染了些许烟火气。
「哦！那是我光想着套人设了，忘了这小丫头的心性比同龄人成熟不少。」
说罢，方譬一拍胸口，很是自信的说道：「没关系，我这就去改个包她满意的结局！」
浅浅一笑，弄玉轻声道：「不如，唤这孩子品箫如何？」
「咳咳咳！」
哪怕明白弄玉是因为自己的名字，才有了联系到这个名字的想法，但是方譬依旧猛咳不止。
「那什么，我看那丫头挺懂事的，不如让她自己想一个算了。」
自己只有满脑子抄来的名字，弄玉的。。。
不如直接把选择权交给事主本人，省得他们想了半天，人家来上一句不喜欢。
眼见弄玉同意之后，方譬朝着还在擦剑的小丫头喊道：「丫头！过来，你先给自己想个名字，免得以后别人喊你报上名来，你只能说自己叫丫头。」
可是小丫头限制于年龄，能认识某一国的文字，就已经了不起了。
要是博览群书，能给自己找个满意的名字，确实不大行。
皱着小脸想了半天，依旧没能给出答复。
「行吧，那你先慢慢想着，想到了就告诉我。」
揉了揉小丫头的头发，方譬牵着弄玉就开始往回走，小丫头紧跟其后。
然后就是惊鲵殿后。
嗯？居然还有个人！
好家伙，你这不比什么石头帽子好用？
这么长时间不动不说话，方譬都有些佩服这女人的控制能力了。
换个社会背景，这就是个一心埋头工作的，感动全国打工人啊！
衣衫凌乱，云鬓散开。
配合着红莲脸上涌起的红艳，和急促的喘息，很容易让方譬联想到一些巨着。
远水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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