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牙会结束的次日。
朱羽就给员工们提前放了带薪假，还承包了回乡的往返路费。
就连金雯这个每天花三块钱，坐地铁上班的申城土著，都拿到了1000块的返乡费。
还是那句话，系统的羊毛不薅白不薅，苍蝇腿也是肉。
在员工们开心的返乡跟家人团聚之际。
老板朱羽则低调的去了趟老家金陵。
明孝陵。
门……门票？
我来自己祖坟，你问我要门票？
好吧，买就买！
没有后宫三千佳丽、没有文武百官、没有成群的太监宫女。
称得上真真正正孤家寡人的朱羽。
在经历600多年风霜，许多建筑物的木结构已不存在，陵寝的格局和地宫仍保留了完好如初的明孝陵前。
无声的哭泣。
请皇爷爷保佑！
让孙儿尽快学会现代的科学技术！
赚够足够积分。
回去跟皇爷爷团聚。
出了明孝陵，直接转去了中山东路的明金陵故宫遗址。
一副残垣断壁。
早已没了朱羽记忆中‘家’的模样。
曾经接见大臣议事的奉天门，仅剩台基和石柱底部。
甚至当年在哪成亲，在哪洞房的地方，他都分辨不出来了……
最后祭拜了被灭十族的方孝孺墓。
四叔你等着！
朕回去定要跟你大战三百回合，要揍的你趴地上叫爸爸。
探完亲。
朱羽又回到了申城，亏钱的大业还得继续。
这位大明朝天子在现代的第一个春节，跟寻常百姓也没什么区别。
守在电视机前，观看春晚。
节目可比宫里热闹多了。
尤其一位叫周董的，虽然听不清楚他唱的是啥，但还还挺好听。
朱羽翻了翻他的以往的歌曲，竟有些粉上了，这个咬字不清的小天王。
准备回大明前，一定要去听听他的演唱会。
大年初一清早。
朱羽坐着保姆车开赴虞城，正式去《柳如是》剧组报道。
其实吴奇拿到投资款后，剧组就开机了。
毕竟园景早就修缮好，都是现成的。
女一号没什么名气。
男一号也是湾省那边早就过气的，更是随叫随到。
出钱的是大爷。
朱羽的戏份，被导演都集中安排到了一起。
“朱老师，新春快乐！”
吴奇导演一见面，就递给了金主爸爸一个新年红包。
金额不大，就是图个吉利。
然后很客气带着朱羽在剧组遛了一圈。
边遛还边介绍。
看看咱这服装、道具...
好像在跟朱羽展示，看你投的800万多么物超所值似的。
要不是早就知道电影票房只有29万的话，朱羽可能真的会被导演忽悠过去。
不过呢，眼前古色古香的庭院，身着明朝服饰的演员们。
还真让朱羽仿佛有种回到了大明的错觉。
到了演员休息室。
并没有看到林清霞的前男友，只有正在看剧本的女一号。
导演招招手：“芊芊来，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刚进组的朱羽老师，饰演陈子龙。”
因为朱羽有交代，要低调，所以导演也没多做介绍。
“你好，我是万芊。”
万芊起身干净利落的伸出手，即便一身戏服，也难掩那股子飒爽劲。
“你好，朱羽。”
这个小姐姐的长相跟浓颜系的木小迪不同。
咋一看不惊艳，但气质很绝，越看越舒服。
尤其这一身古装扮相，还真有些明朝女子的韵味。
导演拉着椅子：“我先给你俩讲讲晚上的船戏……”
(°ー°〃)
船戏！？
朕才进组啊，要不要这么刺激？！
对于船戏，朱羽其实挺好奇的，倒不是想占女演员便宜。
他只是好奇，演员们有的时候会玩真的吗？
毕竟《涩借》里面，梁先生和汤小姐碰撞的太过真实了。
但好奇归好奇。
朕乃天子，又不是鸭子。
“不用替身？”朱羽开门见山直接问导演。
替身？
懂了！
吴奇导演勉强一笑，不会吧，这就要替身了。
“朱羽老师，咱们拍文戏，是不是得放开一点啊……”
“朱羽老师，没问题的，演戏就是演戏。”万芊笑的一点都不勉强。
朱羽想了想，还是摇头说道：“如果篇幅不长，咱们就借个位吧。”
就这点票房，还精益求精？
借位拍摄，都是朕看你可怜的份上，给你面子。
他甚至都怀疑大部分买票的人，可能都是冲着俊男美女缠绵ji吻，香艳十足这噱头来的。
吴奇导演一愣。
还有这样的要求？
一般投资人不都上赶子要找女演员咋地咋地，咱们这位金主小爷可倒好。
莫不成……他对女的没兴趣？
可咱们剧组男演员们都一把年纪了。
如果我的下一部电影，金主爸爸你还能全额投的话，就算看上了老夫……
来吧！
“行，那就借位吧，我先去拍摄现场布置布置，你俩先聊。”
金主爸爸都发话了，吴奇导演还有啥好犹豫的，反正我这电影拍的这么好，也不差那点青鱼戏。
导演一走。
俩人搭腔闲聊了起来。
哦~
万芊恍然大悟！
原来朱羽是投资方的塞进来的人，难怪这么硬气。
虽说咱们都是申戏的师姐师弟，但人家是个还没毕业就能带资进组的王者。
而自己只能在艾泽拉斯大陆当会长……
就这？
朱羽扯着服装组工作人员递过来的一条白色四角大裤衩。
大冬天的让朕露龙体。
片酬也不多给点。
(눈‸눈)
虽然是借位拍摄，但为了避免尴尬，导演还是清了场。
拍摄房间里，只有朱羽、万芊、导演和摄影师四个人。
……
“好，这条没问题！辛苦两位，再来一条。”
导演怕后期有些杂音啥的，金主小爷再不配合。
于是拍一条保一条。
俩人又拍了一遍。
“芊芊，刚刚对不住了。”
虽然刚刚就是摆摆样子，但朱羽也不忘向万芊致歉。
毕竟拍了两遍。
归根结底，这种戏都是女生比较吃亏。
“啊，没事，都是工作。”万芊落落大方的回应。
她还挺感谢朱羽的，要不是他硬气的跟导演讲条件，可段戏可不一定能借位。
不过，朱羽人还蛮帅的……
拍摄结束，工作人员端上特意熬制的姜汤。
朱羽也顾不上‘晚上吃姜赛砒霜’的讲究，连干了两大碗之后。
青鱼戏都顺利过了，后面的戏份就更没有难度。
本色出演就够了。
从小跟儒学大师，饱读诗书的朱羽，本身就有一股读书人的儒雅。
他帅死人不偿命的皮相。
以及抬手投足间，不经意散发的一丝贵族气息。
直接将陈子龙风流才子的形象，提高了一个层次。
现场的群演小姑娘们和大妈们，无一不被他吸引。
要是身边没有熊壮陆虎做保镖，估计早就有人会扑上来，被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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