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从小训练到大的稳定度。如果说这种世界都没有办法顺利的度过去，恐怕第一个找自己麻烦的就是楼方跟波波娃两个人。
没有第一，都算是失常发挥。
“平常都给黑暗之渊的前辈喝着玩，连紫荆商会的人都说不稀释会有撑爆的感觉......”楼宁笑了笑，显然并不觉得这是问题。
“你把巫#药给他们当白水喝?!”沃怀伦虽然一直知道自己这个学生很厉害，不过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可以这么厉害。
难不成，当初把对方踢过去那样寸草不生，荒凉又偏僻的地方，真的并没有让对方感到不自在，反而还能够让对方感觉到身心的愉悦，并且顺利地完成自己的小想法？
不，这不可能。
莱莎的确有才华，却顽固的很，完全不能够接受一些灵活的应变。
“你是谁？”沃怀伦相当严肃地看着楼宁，语气惊慌不定，“你绝对不是我的那个学生，她也绝对没有实力做到这个程度。”
身为一个导师，沃怀伦对莱莎的了解是绝对的。既然他说莱莎有问题，那么十有八#九，他们面前的这个小姑娘已经不是原装货。
而联想到对方之前还曾经被‘污蔑’被污染的事情......
“不，我确实还是原本的我。”楼宁笑笑地看着对方，逼近一步，手中拿出一管药水，“倒是您，短时间内变这么多，甚至还做出这么不符合您以往习惯的事情，我绝得很有必要检验一下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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