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便迫不及待开始向一脸懵的庄莹莹吐槽起最近公司里的日子有多不好过,就连厨子的拿手好菜土豆浇肉都开始变得难吃了,同时八卦队长到底是怎么受伤的,肚子上有几块腹肌……
…………
宫马又回到了他久违的红木办公桌前,他先是将手中长剑在武器架上放好,随后拿出抽屉里的枪油,细致的保养了一番银白左轮,再然后才将目光放在桌面已经堆积成山的文件上。
他皱着眉把这些文件分门别类的整理好,这一过程又耗费了他半个小时的时间。
幸好他现在的时间还算充裕。
当把东西全部整理好,改签的申请签字,改写的报告随便划了两笔,该扔进垃圾桶里的警告扔进垃圾桶后,他终于有时间做自己的事情了。
此时时间已经来到了八点钟,他回头看向墙上的钟表,也不免瞥到窗外清冷的月亮和突然降临的瓢泼大雨。
雨滴敲打着窗户,发出噼里啪啦的燥人声响。
宫马凝望着窗外雨水,有些出神,最后是一阵暴躁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发呆。
“进来。”
勾昭推门走进办公室,他身上散发出的阴沉气息似乎让墙壁上的煤气灯灯光都暗淡了几分,火苗在玻璃罩中瑟瑟发抖。
“看来上次不应该带着你的。”
宫马看着他这幅模样,不禁叹了口气,语气里藏着自责与愧疚:“你现在的状态更差了。”
勾昭淡淡道:“没什么大问题,以前我只能活几年,现在我还是只能活几年,说到底都一样。”
“……”
宫马坐在桌前,眉眼低垂,他用左手抵住嘴,一言不发。
勾昭熟练的搬了把座椅与他对桌,二人沉默片刻后,他突然开口问道:“宫马,你为什么会知道深渊长老的藏身之地?”
“安凡没跟你说吗?”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的。”
“……”宫马沉吟片刻,抬起头淡淡述说道:“因为元贰,我从他的占卜中得到了一些信息,通过这些信息推测到了长老的藏身地。”
“只是这样?”
“嗯,仅此而已。”
勾昭叹了口气,随即哑然失笑道:“你这是在偏袒他吗?”
“偏袒?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是在偏袒他?”宫马摇摇头,反问道:“还是说你认为一个序列九的预言家能轻松占卜到深渊长老的信息?”
“据我所知,元贰的精神状态出问题了,就在你找上我的那天。”
“如果真的如你说想的那样,是他占卜到的关键信息,那他的尸体现在已经被‘清道夫’送进净化炉里了。”
勾昭锐利的鹰眼直勾勾的盯着宫马,似乎能看到内心最深处,他缓缓道:“如果他不是依靠占卜获得的信息呢?他故意泄露情报,只是想借刀杀人呢?”
“……”
宫马嘴微张,露出一副费解的表情:“你的意思,元贰是其他组织的卧底?”
“这只是个猜测。”
“猜测显然不成立。”宫马摇摇头:“他通过了温梦蕊的考核,没人能在梦行客的梦里说谎,而且我都说了他并未占卜到深渊长老的信息。”
“……好吧,你就当我在瞎猜吧。”
勾昭站起身,走到门前站定,又回过头来,皱眉问道:“你的身体?”
“好的差不多了,能跑能跳。”
“那就好好休养,再见。”
“嗯,你也是。”
“……”
“……”
宫马望着被轻轻合上的门扉,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他抽出一张纸,握住钢笔沉思良久,最后在纸面上写下一句话,
“第九科行动队队员元贰,序列九预言家,疑似……”
啪~~
钢笔被拍在桌面,宫马注视着断掉的话语,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写下去,思索片刻后,他选择将纸重新放回一摞文件中压好,而后起身离开房间。
他进入地下室,穿过阴暗的长廊,最后在一扇青铜门面前站定,注视着门扉上的浮雕,突兀的开口,说出一句不明不白的话语,
“是你在帮他么?”
许久后,一声慵懒而疑惑的猫叫回应了他的提问。
“喵?”
…………
“喵?”
“怎么又是你?”
元贰蹲下身子,好奇的打量着躲在路边商店的低矮屋檐下,被雨水冲刷得瑟瑟发抖的花猫。
“看来咱俩有缘分啊!小家伙!”
“喵!”花猫依旧瑟瑟发抖,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被吓的。
元贰饶有兴致的比划道:“你看不如这样,我去杀个人,回来以后你要是还在这儿,我就养你,怎么样?”
“就这么说定了哈!”
“喵!”
花猫小心翼翼的叫了一声,随后它便看到面前的男人重新戴上了那张诡异的兔子面具,提刀冲进夜雨中。
有水珠从他的面具上滑落到肩膀处,再顺着衣袖滑落到手背,再从手背的肌肤流落到闪烁寒光的刀身上,最后于锋利的刀尖处轰然坠落,
落入地面坑洼的小水潭中,溅起细小的水滴,
发出的滴答声在倾盆大雨的背景下,显得微不可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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