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暖气似乎都不够了。
肖恩生怕受了牵连，努力想离珍妮这个小瓜娘远点，少将的脸色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他能感受到少将脸皮子底下已经不平静了。
只可惜他的座位虽然有四只脚，却不能挪动哪怕一英寸。
良久，菲利普来了一句：
“你的鲍威利男孩，还有那些可靠的力量？”
珍妮感觉空气中无形的禁锢突然松动，连忙解释道：
“老板，我对您绝对忠诚！
绝对！
我只是觉得，诺拉这样漂亮的美人，只有老板你才能享用！
虽然诺拉死过四任老公，但都是本杰明安排人干掉的！本杰明就想诺拉老老实实的做他的情妇！”
菲利普自嘲地笑了笑，算了，这个姑娘就是没有脑子，所以各怀心思的下属，心中的小想法才会如同春天的野草，疯狂的生长。
不然，她老爹在的时候，还是稳稳的很。
他看向肖恩，刚想开口，肖恩跟触电似的，立马道：
“少将，诺拉的第一任老公带她来纽约闯荡，被本杰明看中，然后安排我给了他老公一个意外。
诺拉走投无路，被一个剧场的小商人收留，商人刚和她订婚，就被我们摁进厕所溺死。
比尔（珍妮老爹）看上了她，我安排人告诫了一番，比尔也干脆，就安排诺拉负责一个赌场。他是准备等着接手。
然后诺拉在赌场认识了一个有钱人，想嫁给人家，我们让这个有钱人出门就被马车撞死了。
最后诺拉就认命了，跟了本杰明。
有一次本杰明喝多了，跟诺拉吹牛他是如何得到她的。
诺拉气不过，就跟负责看守她的保镖好上了，然后那个保镖不出意外的也被砍了……”
菲利普的嘴巴张了张，这故事，简直堪比小说啊！如果不是肖恩就是那个幕后负责一切的人，还真以为这‘寡妇’克夫命啊！
他随口道：
“只要她安分守己，遵守帮派的规矩，那就是自己人。”
珍妮和肖恩秒懂，连忙点头。
菲利普找他们，除了问坦慕尼余孽的后事，第二件事就是安排他们找小华尔了，这事情很简单。
哪怕等到纽约完成人口普查和编户齐民，这种流氓头子的作用将大大降低。但作为黑手套，菲利普还是需要这么一个组织的。
不能给下属绝对的权力，必须留有制衡的手段，不要给下属犯错误的机会。比如珍妮这样，如果还不能快速成长，就是在给下属犯错误的机会，菲利普不可能一直罩着她。
除非你想干掉他，欲擒故纵。
吉姆·格林这样的好下属，不能给人家犯错误的机会，因为很难再找这么一个好下属了。
只是瞬间，菲利普就划定了两个帮派以后的发展轨迹。
地鼠帮，比已经被摧毁了武力的鲍威利男孩（前文有说，内部一叛再叛）更合适做这个黑手套。
鲍威利男孩，作为曾经的地头蛇老二，以后就往人力资源公司的方向发展吧。
他们比社团更会经营，比一般的店铺工厂更暴力，错位竞争，还能有不错的表现。
不管怎么样，珍妮这个小姑娘，总归越发的成熟了。
最后一件事，就是阿黛尔的学员里，需要这些帮派组织帮忙筛选和推荐学员。
不管是肖恩还是珍妮，都觉得这个事更加容易，法语哎，多少人打破脑袋想学呢！谁还不知道法语是这个世界最优雅、最高贵的语言？
菲利普的法语师范学校，可不是为了美利坚做贡献，这是要为他的宏图霸业服务的。
这些人要学会法语，接受他编纂的文化的洗礼，然后外派到法兰西的各个城市进行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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