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也不惯着老秦,冷笑一声,“你们老贾家一家五口人,你一个月挣27.5,平均每人每月5.5,仨大爷一月工资31.5,解成哥去年工作前,可是一直没有收入的,全家六人都靠着一大爷一人养活,每人每月5.25元,三大爷,这易中海可曾帮助过您家?”
阎埠贵摇头苦笑,“大概是一大爷算数不好吧,总不可能是有什么其它想法吧。”
这话一出,顿时全院哄堂大笑。
老易大怒:“严肃点,严肃点,不许笑,我们这开会呢。”
傻柱那狗腿子也对着老冤家许大茂,斥道:“哎,就你觉得这事有意思吗?那你认识这个是什么吗?”
说完,还挥着拳头示威,江大军他不好对付,这许大茂还反了他了。
谁料,老许这些日子因为老丈人一家不声不响的跑路,连班都被不上了,就闷在家里喝酒了,厂里领导也理解他,非但没有批他,还给了他一个不限时假期。
老许酒壮人胆,“怎么,这事一大爷干得,我们还说不得?傻柱你就是个棒槌,不仅帮着别人养活孩子,还帮别人养活傍尖儿,你可长点心吧。”
小江暗地里为老许点了一个大大的赞,傍尖儿在当地话里就是情妇的意思。
这事虽然大家都心里明,可没人敢当着众人面揭破,最多也就跟三大爷般,打个擦边球。
还是老许猛啊!
当然,他挨揍也不冤,干不过傻柱,还爱撩拨人家,人菜瘾大,说的就是老许。
“许大茂,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娄晓娥全家都跑了,扔下你不要,你自己活的没意思,嫌命长,我今天就成全你。”
傻柱最讨厌别人喊他棒槌,这第二讨厌的就是许大茂了,现在这第二讨厌的人,说着第一讨厌的话,还夹带着污蔑他的秦姐,只把傻柱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挥起拳头就朝着许大茂打去。
小江哪能看着老铁吃亏啊,赶紧上前拦着,大喝一声,“二大爷三大爷,咱们这会上,还兴动手打人不成,这何雨柱打大茂哥,也不是一两回了吧,怎么就没人管呢。”
刘海忠吩咐自己俩儿子把何雨柱拉开,叹道:“怎么管,每次我找傻柱谈话,他都仗着自己有一大爷撑腰,我说一句,他嘴里至少有十句话等着我呢,我不过是一个院里的二大爷,能怎么办?”
小江嘿嘿一笑,“办法倒有一个,还是现成的,只要您老当上这一大爷不就成了嘛。
我觉得易中海私德有亏,是非不明,已经没有资格再当我们院的一大爷的了,我看二大爷处事公正,关键是他不会有事没事,就半夜三更地开全院大会,折腾大家,大家说是不是啊?”
“我看谁敢撤了中海的职,不怕我半夜去砸你们家玻璃,尽管来吧,”聋老太拄着她那拐棍慢腾腾地走了过来,旁边的人不由自主地为她闪开一条过道。
“怎么着,聋老太,现在躲不下去了,不装聋了?”小江讥讽道。
“聋老太怎么可能聋了,她耳朵好使着呢,大家都知道,因为蛾子跑了,这几天晚上,我都敞着大门喝酒。
今晚先是看到大民过来找江叔,二人离开没一会儿,这老太太也跟着离开了,再然后就是一大爷召集大家抓贼,”却是许大茂见到傻柱的后台要倒,赶紧加了一把力气,生怕晚了,就搭不上手啦。
要不是老茂提起,小江还真不知道这个,感情是这老东西半夜三更不睡觉,出来作妖了。
要说夜深人静,已有心算无心,听到别人家说话,也不奇怪,奇怪的是聋老太的耳朵竟然这么好使吗?
聋老太冷冷看了眼揭了她老底的许大茂,冷哼道:“你一个在逃犯,不好好想着在里面怎么改造,也配掺和咱们院里的事?”
“我是不是逃犯,不是你跟易中海俩人说了就算的,但,易中海是不是一大爷,可是大家伙说了算的,事关诸位利益,咱们可要想仔细了。”
聋老太眼见说不过江大军,就挥着拐棍要打他。
小江冷声说道:“聋老太,你今天打我一下试试,我还就不躲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是打死你了,也没人管,长期冒充革命遗属有意思?谁知道你到底还隐藏什么秘密,我弄死你,都算是为民除害。”
聋老太挥舞的拐棍僵在半空中,明明只要落下,就可以打到小江,却迟迟不敢有下一步动作。
“呦呦,大晚上的,咱这院里够热闹的,大家伙精神头都挺足的,也不睡觉,”却是派出所所长张山亲自带人过来,也顺势解了聋老太的围。
易中海赶紧开口说道:“那个张所长,就是这江大军从里面溜出来了,还想着跑呢,被我们在门口堵个正着,你可不能徇私枉法啊。”
老张当然知道小江被抓了,不仅如此,他还知道,小江被什么人抓的。
要是小江真有事在身,他可不信小江有本事跑出来,何况,好不容易跑了,小江怎么会站原地,等他来抓呢。
果不其然,小江把那张感谢函掏出后,一切疑问尽解。
感谢函的内容不重要,重要的是最下面的那个红印大章。
老张本来就是内部人员,可是认得真货的,不由自主地重新打量了下自己这个小兄弟,他本来都以为小江就此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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