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斓蛇的毒性,还在眼镜王蛇之上。
在众多毒蛇中,黄飞云最喜欢食用的也就是斑斓蛇。
只是斑斓蛇非常少见。
这条斑斓蛇有拳头粗细,更是少之又少。
可能是在冬季,斑斓蛇卷成一团,看上去没什么活力。
“诸位,且看本王宰杀斑斓蛇。”
黄飞云打开笼口,猛地一踹笼子。
斑斓蛇受惊,蛇头竖起。
黄飞云手一伸,准确无误地捏住斑斓蛇的脖子。
如法炮制。
连着脑袋的蛇皮丢到筐里,雪白的蛇肉丢进盆里。
黄飞云端起斑斓蛇血的碗,一饮而尽。
“哈哈,美味!”
黄飞云将碗一放,大笑着走向一条五步蛇。
部将们不停地恭维黄飞云。
一个投效黄飞云的禁军将领是从北方来的,看到面前筐里斑斓蛇的蛇皮非常美观,不由得伸手去提起来。
“不可,快放下……”
边上的人看到急忙提醒,却已经迟了。
斑斓蛇头动了,朝着提着蛇皮的禁军将领咬去。
禁军将领大惊,急忙将手中蛇皮扔出。
禁军将领是本能的扔出蛇皮,根本就没时间去判断方向。
于是,蛇皮飞向背向着禁军将领的黄飞云。
众部将疾呼;“大帅小心!”
黄飞云正一手抓住蛇脖子,一手在撕皮,闻言转身。
黄飞云看到蛇皮带着蛇头迎面而来,大吃一惊,身体一侧,于此同时,一支袖箭射在斑斓蛇的蛇头上。
蛇头落地。
“好武艺!”
部将们见危机解除,松了一口气。
射出袖箭的是黄飞云的护卫统领,强一流高手。
禁军将领忙跪地请罪:“末将差点酿成大错,请大王治罪!”
“不知者不罪,请起!”黄飞云笑道:“于将军从北方来,不知道毒蛇的厉害,这毒蛇就剩下个脑袋,也是……”
“大王,您的手……”
随着一个部将的惊叫,黄飞云看向右手,血管上已经变黑。
不好!
对毒蛇了如指掌的黄飞云大惊,扔下手中握着的蛇头,蛇头的一根毒牙刺入皮肤中。
这是黄飞云在斑斓蛇头迎面飞来的时候,大惊之下手掌无意识地松了松。
就这一松的瞬间,蛇的一根毒牙已经咬入。
黄飞云手茧厚,没感觉到任何痛感。
黄飞云经验丰富,出刀如风,在伤口上划了几刀。
护卫统领上前,挤压、吸血。
“大王,毒血未能完全清除,末将这就派人去叫武神医!”
没能在第一时间吸毒,多少都有些蛇毒散发。
“无妨,本王的蛇药冠绝天下,些许残余毒血不足挂齿!”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黄飞云深知这个道理,是以早就配有解毒良药。
流出来的血液已经是红色,内服外敷,屁事都不会有。
黄飞云对此有着绝对的信心。
这一辈子吃了无数蛇,被毒蛇所咬,没有十次也有八次。
按照以往经验,休养一段时间,也就无事了。
只是出了这档子事,酒是喝不成了,这个除夕过得很不惬意。
夜里,黄飞云打起了摆子。
坏了!
不知是蛇毒残留太多,还是蛇药失去药力。
黄飞云的情况很不好。
王府里的御医束手无策,等武神医赶到,为时已晚,回天乏术。
在大年初一的清晨,黄飞云交代了遗言,溘然长逝。
随着柴进、黄飞云和童凯的故去,老一辈几乎都入了土。
天下的纷争,由中青年一代来分出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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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平元年大年初一。
金陵,大明宫。
新皇,新春,新气象。
“赏!”
随着皇太后杨玉奴的一声赏,慈宁宫里一片叩首谢恩声。
杨太后神采飞扬,心情无比畅快。
“陛下驾到!”
柴愈踏步而来,拜倒:“儿子给母后请安,祝母后新春大吉,万福金安!”
“我儿快快起来,到哀家身边来坐!”
“谢母后!”
柴愈到杨太后的身侧坐下。
杨太后伸手抓住儿子的手,感慨道:“咱们母子历经磨难,终于得偿所愿,太不容易了!”
柴愈笑道:“娘,咱们的地盘只占据一隅之地,要重返永安还有一段路要走,没那么容易。”
“娘相信我儿,一定会一统天下,成为真正的九五之尊。”
儿子的巨大变化,一副明君英主的气势,必将一统天下,杨太后对此深信不疑。
“儿子也相信,一统天下,舍我其谁!”
柴愈对此,也充满自信。
高力求匆匆而来,先跪安,后道:“陛下,悬镜司有密报传来!”
“什么密报?”
“苏有容离开北疆,去了永安!”
杨太后一听,怒道:“苏有容这是去投靠柴衡了,我儿,派出高手去埋伏,在苏有容返回北疆的路上伏杀!”
“此消息可准确?”柴愈当了皇帝,性子变得及其稳重。
“是安插在辽锦城的悬镜司探子送来的,不会有假。在东河的人也送来消息,说柳如烟过境!”
柴愈沉思一会,说道:“传柳襄觐见!”
柳襄被柴愈封为公爵,内阁次辅,受累于女儿女婿,只是挂个名,没有实权。
跟如日中天的虎一臣根本没法比。
柳襄也丝毫不以为意,反正他只是一个打酱油的人质。
在金陵,除了几个亲信,也没有妻儿子女在身边,就算柴愈翻脸,要杀就杀,也没什么好怕的。
三天前,柳襄收到了女儿的密信。
昨夜除夕,柳襄和几个亲信一起过年,多喝一杯二郎酒,睡到日头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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