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摇头了一阵,还是拿起红桶,走到摇井边,摇起水来,还好不用绳子吊水,但为什么不装一个抽水机就可以把水抽到里屋的小水池,真是活受罪!摇了两桶半桶水,可以拎起倒进水池,这样一来一去,也忙了半天。最后,烧起了水准备宰鸡,但烧柴烧禾管,自己从没有做过,又忙了半天,弄得灰飞烟灭才着了火。还好自己会宰鸡杀鸭、炒菜做饭,这样也比较顺手了。
而孔绍风已经沉默地开着摩托载着吴定乾在桔子分场所有的大路、小路、直路、曲路、干路、湿路……穿穿插插、上上下下、绕前绕后。这也使吴定乾看清了整个小分场的地形,熟悉了一些柑园,大部分柑树已经染上“黄龙病”,有的还危在旦夕,必须立刻喷农药医治。
到了日至西降的时候,孔绍风才发话道:“还要看吗?摩托快没油了!”
“好了,回去吧!”吴定乾说道,“绍风,你有多少柑树?”
“八亩。但一半已经染上‘黄龙病’。”
“那明天你带我去你柑园,我帮你喷药!”
“随便你,反正柑树都是死!”
吴定乾微笑着点头,也沉默了。但现在他心里又想着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如何预防“黄龙病”,让没有得病的柑树好好生长,而自己不会配药,又不能离开,该如何是好?
到家的时候,已将近傍晚。赵灵做好的饭菜已经凉了,她还是一个人闷着,而且还发着牢骚。她对孔绍风说:“孔绍风,这里好多蚊子小虫咬人啊,有没有蚊香?”
孔绍风摇了摇头,望了望桌上的菜,马上不声不吭地舀了饭自个儿坐下就吃。赵灵见了,忍不住说:“你这个主人怎么这样对待客人的?”
吴定乾见了,忍不住微笑了一阵,心里又不禁可怜起绍风来,看他狼吞虎咽地吃着饭,是饿还是从来没有吃过?
孔绍风一下子吃完了一碗饭,拼命点头,说:“虽然饭菜都凉了,但仍很好吃,满口留香!来,一起吃啊,可没有好东西招待的!”
“我做的饭当然好吃,小心吃着!”赵灵沾沾自喜地笑着,对吴定乾续道,“定乾,我们吃饭吧!”
吴定乾点头道:“好吧,一起吃饭!”说着,三人一起吃起饭菜。孔绍风吃的特别快,也多,饭没了就吃菜。最后,一只七八斤的大阉鸡和两碟小菜都剩盘碟一个。孔绍风也很勤恳,收拾好杯盘狼藉,洗好放好。
太阳已落西山,黑暗降临了,但宁静被打破了,许多小虫开始不断地鸣叫,是大自然的弦律;星星布满了整个天空;唯有一弯半月孤寂地高挂着。
孔绍风家的大厅光明极了,吴定乾和赵灵在聊着天。一会儿,孔绍风已经冲了凉,走进厅子说:“你们谁冲热水的,自己热水吧,我是冲冷水的!”
赵灵吃惊地道:“你冲冷水?一年四季都是吗?”
孔绍风点了点头,转身走出门外,在屋檐下坐了下来,独自望天。吴定乾想了想,对赵灵道:“小灵,我也冲冷水,你要冲热水,你先冲吧,我还有事要做!”
赵灵只能独自进了厨房,埋怨叹气地烧起火来,怀念起家里的温暖舒适来了,搞得有苦说不出,开始变得有点想家。想了想,睡觉躺下的也不知是什么,草还是地铺,真的不如家啊!
吴定乾见孔绍风独自坐在地板上望天,也不去打扰他。走到车尾,拿出喷药的农具和抬出农药,都一一放好。接着坐在了孔绍风的旁边,呼口大气,说:“绍风,你记不记得我们高中时的许多乐事?”
孔绍风低头看了看他,然后望向前面横着的汽车,说:“记得,我一切都清晰地记得,那是我人生最美好的时光,我永远都记得!”
“那你还记得任晓慧吗?”
“任晓慧!你提她干吗?”
“你应该记得她吧,她是你的初恋情人啊!”
“是又怎么样,都六年没有见过她了。人家可是大学生,而且现在已是有夫之妇!”
“你已经知道了!那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
孔绍风看了看他,转头望向天空,又不说话了。吴定乾觉得仿佛揭到了他的伤疤,和他沉默着,刚好车上一个手机大声地响了起来,叹口气站起身走了过去,打开车门,拿起手机,接听道:“喂,谁啊?”
手机响着,“是定乾吗?”
“是。你是谁?”
“我是小灵的爸,快叫小灵接电话!”
“好的,你等一下!”吴定乾说着,放下手机,向屋里喊道,“小灵,来听电话!”
刚洗完辛苦澡的赵灵,从厨房一肚子怨气地走了出来,说:“谁啊?”
吴定乾递过手机道:“你自己接吧,好象有急事!”赵灵接过手机,接听了起来,不断地“嗯”着点头,最后说了一声,“好吧,我会的了!”
吴定乾接过手机道:“小灵,你爸找你有事吗?”
“我爸说,要我明天回去,因为他去政府帮我安排了工作,说机不可失,一定要我回去!”
“这样啊……那你回去吧,明天我送你!”
赵灵心里有点高兴可以离开这里,但她还是有点舍不得离开吴定乾,却又点头道:“好吧,送我到公庄镇区就行了!”
“小灵,你回去可不可以帮我个忙?”吴定乾说着,见她点头,续道,“你回去上网帮我问一下我的两个同学,问他们如何预防‘黄龙病’,有了答案就打电话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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