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道:“不过,现在果实差不多成熟了,那可是喷不得农药的。”
严寒道:“有先有后的嘛,现在已经有人剪了柑收成了,我也想把它剪了,很黄了!”
“不错!”田丰说道,“是呀,定乾,你找我们场长干什么?”
吴定乾道:“哦,喷农药是要先请示他,通过了就喷!”
严寒立刻道:“好,我们马上去找他,何场长我最熟了,有得说、有得笑!”
田丰高兴道:“也终于盼来这一天了,走!”
吴定乾站起身来,高兴极了,和他们一拍即合,仿佛心照不宣,不是亲生兄弟,却情同手足,真让自己打心底里感动和知足!
三人出了门来,一起坐上汽车向塔下分场部开去。不一会,在一幢楼的门前停了下来,先后走了下车。严寒首先道:“门开着,进去看看!”说着,走了进去,同时喊道:“何场长,我小严来找你了,你在,就出来吧!”
“哎呀,小严你来了。找我有什么事?”屋里走出一个高瘦的中年男人说道,他便是何场长了。
严寒指着吴定乾道:“何场长,我这个兄弟找你有事帮忙。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你一定要帮!”
“我听听,我听听才可以!”何场长说道,“小兄弟,你找我有什么事?”
吴定乾微笑道:“是这样的,何场长,我看见这里的柑树都染上了‘黄龙病’我可以医治好它,所以……”
“所以就想你马上答应,让我们去为分场的乡亲们喷柑树治‘黄龙病’!”严寒迫不及待地说道。
何场长向吴定乾道:“是不是这样?小兄弟!”
吴定乾笑着点了点头。田丰在一旁道:“我们就是想给每家每户有柑树的都帮他喷上农药,治好‘黄龙病’!”
严寒高兴道:“不错,就是这样!何场长,我这位兄弟,已经喷了桔子、十二岭和石坝分场的所有柑树了,都见了效,想必你听过传闻吧?”
“哦,就是你啊。年轻有为,年轻有为!”何场长点着头,续道,“好,你们可以立刻去喷!”
严寒道:“真爽快,走喽!”
田丰道:“哎,等等,好像有什么还没说,定乾,是不是?”
吴定乾点了点头,向何场长道:“何场长,我还想贴出一张告示来,然后盖印上你的名,这样,大家也便很快……”
“好好好,随便你,马上去吧!”何场长道。
严寒高兴道:“何场长,真爽快,够明智,真是我们的好场长!”
“当然了!”何场长笑了笑,续道,“哎,小严,你妈她……”却结巴地说不下去。
严寒道:“什么事?何场长!我妈她很好,一直在家。”何场长苦笑着点头,害羞地进了自己房屋,只是谁也没察觉到。
三人说着,回到了严家。下了车来,走进屋里多了一部摩托。一青年闪出对严寒道:“哥,妈呢?”
严寒有点愤怒地道:“一大早,你又开摩托去哪里?游手好闲,没点正经!”
弟弟严冬不服气道:“谁不正经,去小恒家有什么不正经!”说着,望了望田丰,欲言又止;却看着他身旁的吴定乾,记得他曾经开过“奔驰”汽车来自己的家。又对大哥道:“妈呢?妈去了哪里?”
严寒道:“我怎么知道,自己不会去找找看!”
严冬瞟了几眼屋子,独自走出门外去了。过后,严寒才道:“我们上去谈吧!”说着,又一起上了二楼。
三人坐下,吴定乾首先道:“阿寒,拿出你的文房四宝来吧!”
“什么文房四宝?”严寒望着他笑了,续道,“都多少年没读书了,哪还有写字的习惯,没有那些家伙!”
吴定乾道:“不是吧,毛笔和红纸也没有?”
田丰笑道:“我们啊,锄头扫把就有,哪还有那些伤人脑筋的东西!”
吴定乾道:“瞧你们说的,活到老,学到老,有什么伤脑筋的!”
严寒道:“但是自从七八年前高考回家以来,我就真的没有碰过笔了,现在可能连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写!”
吴定乾道:“真的吗?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练毛笔字的!”
严寒道:“以前是以前,现在得靠双手吃饭,不是靠笔啊!”
田丰道:“我们还是先谈谈正经事!定乾,你已经很有经验了,怎么喷柑树得先安排一下。”
吴定乾摇头道:“也不用怎么安排,我下午再来吧,下午写好告示贴了就行了。”
“定乾,你现在就要回去?”严寒急着问道,见他点头,忙续道,“这怎么行,得在我这里一起吃顿饭再走!阿丰也是!”
吴定乾苦笑道:“我答应我奶奶一定回去吃饭的,还是你们一起吃吧。”
田丰摇手道:“我也不行,不然老婆会生气的。”
“瞧你们,还说是兄弟,一点面子都不给!”严寒指着两人说着,见两人欲言,马上续道,“哎,好了好了,反正定乾要在这住三五个月,随时都有机会一起吃,这顿暂时放着!”
吴定乾点头道:“这就对了,抓住把柄就逃不了!”
严寒笑着望望墙钟,道:“但是现在还早,才十点钟,没那么快吃饭,一起聊聊天再回!”说着,倒起啤酒递给两人。又道:“来,边喝酒边聊天,回到我们中学时代。”
田丰道:“定乾,你去了那三个分场,那一定看到绍风、阿奕和碧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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