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CCM公司安保部、数十名黑西装社会人齐声应到,其中还夹杂着哈士奇的叫声。
......
金承勋既然是坑蒙拐骗起家的,他当然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他也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只能敬而远之。
他创业有些坎坷:新千年初、自己娱乐“事业”刚起步的时候,他确实是想着投靠浦项集团的。这浦项制铁一向以不贪心和对边缘子公司不上心闻名半岛。除了高层全部呆在庆尚北道的浦项市和光阳市以外,他们对核心钢铁产业以外的控股子公司漠不关心——你愿意交份子搭船他就收下,你不愿意他也无所谓。
但是一年后,费了老大力气才搭上一个浦项理事亲戚的金承勋,却听到了一个晴天霹雳:为了集团公司的健康发展,浦项集团在03年要把还能盈利但是前景不太好的两百多家子公司全部放弃掉。
这其实并不奇怪:浦项集团自打公司建立起就有三大奇事:第一,这家公司经营是全黑字——正如字面意思,很容易理解,浦项从来没有出现过经营赤字和外债贷款。这种卓越的创收能力在全世界来看也是出类拔萃的,而且难能可贵的是它还从不盲目扩张、自始至终深耕一个行业。
第二,核心企业不上市:虽然早在1994年起,浦项的几家子公司就在纽约证券交易所和伦敦证券交易所上市,但是它各种先进钢铁产品的相关公司是从来不上市的。没人知道这庞然大物的核心产业控股是怎么一个结构。
而第三就更厉害了:哪怕是半岛人,绝大多数也不清楚浦项孙是怎么一个家族——与天天在网上被拿来谈论的三星李三家人争家产、韩进赵四个儿子闹分家、现代郑几房太太玩宫斗大为不同,很多人甚至搞不清孙家到底有几子几女。
他们家是从来没有新闻的——好的坏的全都没有。以至于明明都是二十一世纪的信息时代了,很多人甚至在网上搜索不出浦项孙家的一丁点消息出来。只知道这是半岛最大的钢铁集团、总部设在庆尚北道的两个小城市里——这种从容的气魄你哪怕是外国人,也是不服不行的。
那么回到金承勋,浦项集团不行,他就再换一家咯,活人还能吊死在一棵树上吗?他一边捞钱,一边找关系,还真让他遇到了一名合适的、不介意他出身来路的人。
于是生意越做越红火。
他一边搞钱,一边却听到了一种传言——虽然浦项集团03年确实有过一次大的断臂求生、the Contents娱乐这种藏污纳垢的边角料当时也确实是被抛弃了,但是社长金承勋却不知道交了什么好运,搭上了浦项从未露面的年轻二公子。
不然你没法儿解释金承勋为什么屹立不倒,又为什么年年稳坐钓鱼台。
金承勋没胆子明目张胆地拿浦项的势作恶,但是借众人之口以讹传讹、接着敛财的胆子,他还是有的,而且很大。
“我曾经积极加入浦项集团;我后来有了一个大靠山,生意蒸蒸日上...”两点他都是实话实说、完全没撒谎嘛。外面的那些谣言,他只不过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而已。他主动去四处张扬什么了吗?再说浦项集团在汉城连个办事处都没有,他怕啥呢?撑死胆大的!
......
“有什么就说什么嘛,你看你,一把年纪了,哭什么呢?不知道的以为我欺负你了呢。”金钟铭面带虚情假意地关切:“金承勋社长,你瞧我,太不懂待客之道了,来者是客嘛,怎么能让你一直站着呢?坐、快坐,把这当自家公司一样,不要太见外了嘛。”
the Contents娱乐的三层小洋房、三楼金承勋的社长办公室里,金钟铭伸出一只手,示意金承勋坐下说。
金承勋战战兢兢地坐了半边椅子,他知道自己多半是事发了。
“我的耐心有限,夜也深了,明天我还要上班呢。”金钟铭看了看手表:“那咱们就长话短说?”他见金承勋一个劲儿泪流满面、是一个字也不说,终于不耐烦了,一拍桌子怒道:“哭?哭也算时间哦。”
他正待再说什么,具浩仁带着一名金承勋的员工走进来:“部长,不用麻烦了,这小子什么都招了。”
金承勋怒从心底起,刚刚站起来要出声呵斥,屋内CCM公司的十多人就围了上来。
金钟铭笑了:“金社长,我让你别客气,是礼貌礼貌。你还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吗?”
这里他么本来就是我家!金承勋心中悲愤莫名。
金钟铭拿起口供简单看了看,是直摇头:“金社长,你还真是个大‘丧失’啊,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丧失了做为人应该拥有的一切品行,变得非常油腻恶臭。我真是,与你一样姓金,此刻让我觉得非常不适啊。”
这员工看来是早有准备,上面密密麻麻的写得清清楚楚:张紫妍,1980年出生,父母早年出车祸双亡,她与姐姐相依为命。所幸的是她家里经商、原本还算富裕,使姐妹俩能衣食无忧、顺利长大成人。
05年,25岁的张紫妍找工作时被金承勋骗入公司,被用一张高额商业合同捆绑住,得给the Contents娱乐打好些年白工——原本到了这里,她还与其他公司艺人遇到的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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