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战国,为了炼丹便已催生了火药,大秦的火药虽然没有达到最佳配比,威力不大,但是烧粮却也足够。
“你这是损人不利己啊?!最后,受伤的还不是百姓?”小医仙一脸不忍。
“这是国战!”张良敲打着桌面,一脸不忍的叹息道,“复国之战,哪有不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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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说,嬴玉如何破解?是不是很头痛?凡是令暴秦难受的,就证明我做对了。”
“如果百姓无粮,官仓也无粮,百姓将如何?”小医仙杏眼圆睁道。
“你说呢?”
张良抬首,目光穿过窗几,看向深邃的虚空,在星光的照影下,灼灼闪烁着晶亮的光泽。
“困在原地只有饿死。
活路,只有逃荒。百万之巨,背井离乡,一旦变成了流民,将给其他地区带来极大的隐患。
灾民面临饿死,还有何惧呢?简直无所畏惧!
灾难将会蔓延,比如抢官仓,抢邻郡大户。而这种灾难如同浪潮,快速波及,有如同滚雪球般,越滚越大。
火种一旦点燃,便极有可能造成大规模的民变,然后在加上扇动,大乱将至,饿殍遍野。
而只有大乱,把水彻底搅浑,我们方有机会……复国!”
张良说罢,端起酒爵,满脸笑意道:“来,为我们搅动风云,推波助澜,共饮此爵!”
“这难道就是你们的贵族精神?”
小医仙眉头紧蹙道,“为了你们的私欲,将无辜的百姓陷入连绵的战火,他们何其无辜?他们为何要死于你的毒计?”
“冬!”
张良将酒樽往桉几上重重的一墩,酒花四溢。随之满脸狰狞,“我张良家族又何其无辜?
在韩地五代为相,却从未侵略别的国家,而我的族人却几乎惨遭灭族,这滔天的冤屈,倾尽天河之水也无法洗刷。
这一切都拜暴秦所赐。
不报此仇,寝食难安。没日没夜,都在承受万蛇噬心之苦。
你忘记了你的师父是如何死的了吗?是暴秦!因为没有治好一位将军的病,被斥为庸医便惨遭屠戮,如此丧心病狂的暴秦,不该推翻吗?
还有项氏家族。项梁兄的伯父项燕,一代名将,保家卫国,却也死于暴秦,难道他们就该白死吗?
还有类似我们这种千千万万的同样受到暴秦屠戮的家族,他们何其无辜?他们也该白死吗?”
“我不知道!”
小医仙垂下眼眸,一脸哀伤,“我只觉得,大秦错过一回,为何我们还要再错第二次?
孔子说:富与贵,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
所谓君子,乃无私的牺牲和献身精神。
我们如此做,算君子修为吗?”
……
满月升空,星光灿烂,如水银泻地般,从深空倾泻直下,清风徐徐,让玄青的夜色少了一丝
在上党郡治所长子县最高的山巅,在月光下影影绰绰,衣袂飘飘。
“这么说,我们面对的是三大困局。”
嬴玉看着星空,幽幽问道,“整个上党,已无存粮。贵勋打散,卷款逃窜。百姓惶恐,举家逃荒。
飓风始于青萍之末。
一旦流民蔓延,便如瘟疫般传染放大,随之引发民变?”
琴清站在嬴玉身边,微微偏过螓首,偷瞧着一旁的男子,看向月光照过嬴玉坚毅的侧脸,不见往日冷峻,线条柔和。
那种高在云端的澹然和从容中,隐藏着一丝焦灼和悲悯,不知为何,只觉得一颗心,忽然跳得有些快,有丝丝的疼痛。
“臣,无能!”景平一脸羞愧,其实,完全无需在嬴玉面前称臣,但,嬴玉是他的希望。
“顿弱与尉狸儿现在何处?”嬴玉道。
“他们去了红莲的老巢颍川郡新郑,哪儿也是重灾区!”景平突然眼神一亮,“或许,他们有办法解决颍川之困,毕竟尉狸儿有虫虫侦缉大军。
我们也并非毫无起色,在整个上党,通过蛛丝马迹加上严刑拷打,找到了他们存放粮食的五处秘密粮仓。
由于粮仓内机关重重,而且有人驻守。
第一座爆炸,不仅炸死烧伤近百名官兵,而且所有的粮食几乎化为灰尽。
剩余的四座,我们也仅仅只敢围困,不敢再轻易入内。”
“粮仓内,有多少叛贼把手?估计存粮几何?”嬴玉眼神一亮,顿时来了精神。
若整个上党无粮,才是天大的麻烦,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只要有粮,便有了天大的希望。
“若完整拉出,合理调配使用,起码可以坚持两到三个月!”
“李信将军,你分兵化为山匪,沿途设卡设伏,拦截逃窜的贵勋,所有金银细软全部没收,但不能伤人,如出了动乱,拿你试问!”
嬴玉对身边标枪般的铁塔军人道。
李信在灭燕国之战中立有大功。后领兵二十万攻打楚国,先是一路凯歌,后来因为昌平君反叛秦国而腹背受敌,被楚将项燕大败。
蒙恬分兵十万,由于上党乃重灾区之一,留下一万驻军,随时弹压民变。李信便是上党驻军统领。
“诺!”李信雷声隆隆。
尽管,嬴玉无职无权,但只要敢下令,他就敢执行,不仅风头无两,简直神一般的存在。
“同时,整个上党即刻实施军管。
派兵严格守关,禁制流民出城。在各个隘口,动用军粮,设粥锅赈灾民……
在粥锅中,投入……两成,不,一成砂砾。”
李信,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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