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颖，我怎么了，这是在哪儿？”顾小沫抬头去摸痛不欲生的脑袋。
“这是医院，你撞破了头，昏过去了。”
撞破头？
顾小沫慢慢地想起来了。
身边不是有慕凌夜吗？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就是有点头痛。”
“头上有个大口子，当然会痛，不过，好在伤在头发里，伤口好了以后，也不会看见伤疤。”
“小颖，慕凌夜呢？”
醒来后，她一直没看到慕凌夜的身影，是他抱着她猛地一甩，说有枪手。
“我听幕白说，他追凶手去了。”
佳颖低着头，给她削着水果，小沫刚醒来，不能再受刺激了，故意平静地说道。
顾小沫知道凶手应该和陈建林有关，假姜义山的事情，佳颖不知道，顾小沫就没有再问。
手术室前慕霄让慕晴出去买了几份盒饭，送到慕耀天面前，“爸，吃点吧。”
慕耀天摇头。
慕霄拿了瓶水，打开盖子，“他手术下来，也得休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很多事，得你撑着，尤其是应对姜家……谁都能倒下，就你不能倒下。”
慕耀天看着二儿子，以前他觉得老二比较平庸，现在觉得他最贴心，最听话，最可靠。
他的孩子越来越少了，他不能再伤了孩子们的心。
老四生死未卜，老二看似平静，心里却未必比他好过。
“放心，我垮不了。”慕耀天拍了拍老二的肩膀，接过水，喝了一口。
慕霄接过慕耀天喝过的水，盖上盖子，放在一边。
看向陆幕白，“幕白，你也赶紧吃吧，别凉了。”
“你呢？”
“我刚吃过，不饿。”
顾小沫坐在病床上，神色黯然地玩着手机，她反复地拨打着电话，电子录音反复都是——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顾小沫又打了秦森的电话，“秦森，夜去哪里了，你知道吗？”
“慕少，出差了。”
和佳颖说的差不多。
“原来这样，他知道我进医院的事吗？”
“好像不知道吧，临时有事，就走了，挺急的。”
顾小沫放下电话和佳颖说：“难道打不通电话，是在飞机上？”
“肯定呀。”佳颖听说电话不通，松了一口气。
“电视摇控呢？”
“不知道放哪儿了，你头部受伤了，要多休息，看什么电视。”
现在每个台，都是关于慕凌夜被枪击的事件，被顾小沫看见，那还了得？
佳颖早就把电视摇控藏起来了。
没有电视，顾小沫想拿起手机，准备用手机上网看新闻。
佳颖一把夺过顾小沫的手机，关机。
“电视都不能看，手机更不能看了。”
“就看一下。”
“你想尽快恢复，就什么也不能看，只能睡觉。”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今天观察一下，如果不发生呕吐或者其他反应，明天就可以出院。”
顾小沫在佳颖的逼迫下，什么都做不了，只好睡觉。
佳颖看顾小沫睡下了，就去想去打探一下慕凌夜的情况。
在同一个医院里，顾小沫那里，她快瞒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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